许恙_🦉饲养员

永远喜欢木兔光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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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荧】龙+狐狸=?(2)

 1.前篇在这里 ,继续诱拐小狐狸嘻嘻嘻(。ò ∀ ó。)是和@疆 讨论之后的发展,感谢疆咪的奇思妙想(不是)

2.照这个字数和进度我也不知道我能什么时候写完……算了我不管了!让我爽!

3.ooc是我的,幸福是他们的!!



01.

  龙的敏感期总是脆弱且混乱。钟离清醒过来的时间也不过片刻,不知道哪个家伙搞出了巨大的动静,掉进水里砸出来的水花给他吃了好大一粒醒神丸,不想醒也难。

  水底下看不太清晰,约莫是哪个畏水的四脚兽失足跌进来了罢。他打了个哈欠,顺势将扰他清梦的小家伙带出水面。

  真可怜……钟离能感觉到她在自己的龙脑袋上止不住的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倒是自己的弟弟看到自己面上有些不情不愿。

  这神情多半是犯事了。

  钟离最清楚摩拉克斯的脾气。这个胞弟有时候着实顽劣,自己能治他六分泰半都是因为摩拉克斯打不过他,但是说恶也不至于,许是发生了一些小纠纷。

  不过真是奇了,小小的四脚兽罢了,能让自己这个弟弟露出这般精彩的神色。钟离寻思着应该等她清醒后再仔细讨教讨教,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物降一物。

  是以他没有多想就上了岸,龙身化形,赤裸的神明怀里抱着软趴趴的绵软团子。钟离给自己弄了件单衣披着,又仔细将四脚兽翻了过来,略鼓的小肚子覆着凌乱的毛发,他还不嫌乱地再往上摸了两把。

  要是荧还清醒着一定会狠狠跳起来把他的小拇指咬掉,狐狸肚子怎么可以乱摸!登徒子!误人清白!

  笼罩在外的结界被钟离撤去了,他像是没有看到摩拉克斯古怪的神色,抬脚往外走。

  “你要去做什么?”临门一脚将要踏出洞府,摩拉克斯毫不客气地拦下了自家兄弟,言语间一派咄咄逼人。

  钟离像是没听到一样,对冲的仙法被他飘然化解,怀里的小东西只是嘤咛一声,半点没被波及。狭窄的洞府口被他撕开了一个结界,好在讲究的龙还记得给自己披件遮羞布不至于光天化日之下有伤风化。

  他站在青丘丛林间细碎的阳光下,发间的水珠还未被蒸透,颇为黏人地贴在他分明的肌理躯体表面。比起摩拉克斯,钟离少了几分血性和傲慢,他有的是千钧的威压,那双眸子里刻印着世界最初的沉淀。

  人说怕与众生的目光对上,菩萨于是低眉,可钟离偏不,他的掌心里有世事沉浮、沧海一粟。

  

02.

  这世上少有人知璃月有两位岩神。

  是以当结界震荡,狐王直接领着一干侍卫前去东荒探查的时候,岩王爷直接在人家门口现身,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

  这是怎么了?

  若干侍卫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亏的狐王手底下某位赤狐亲信机灵,忙请了大名鼎鼎的这位进屋,好吃好喝的供着,又差人去寻自家主子,一通打点下来还得亲自赔着笑脸应酬。

  这原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赤狐一向是个会看人脸色的好手,又精通坊间吃喝玩乐,不管人说出什么话来都能对上几句,总不至于冷场。

  可这茶壶盖子还没揭开,那只披了一件薄衫的龙神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物,险些让赤狐直接惊的撅过去,满腹的草稿上不去下不来,梗的狐狸难受极了。

  那、那不正是狐王早先任其在外历练的小祖宗么?!

  怎、这是怎么回事!?

  赤狐的眼本就生的狭长,此番一动作,那狭长狐媚风情万种的眼睛简直要拧巴成一团,眯缝地睁不开了。有如当头一棒,他的脑子里登时只能现出那几个字来,完了,这全都完了,狐王的担心竟都成了真。

  这岩神竟还想将爪子伸到这小祖宗头上来,真是见了鬼了。狐王没有子女,这小狐狸是千年前狐王亲自拣来的,此后日日带在身边教导,哪怕并没有把名字写进九尾狐族的族谱,旁人哪个不是心里跟明镜似的。后来到了该上族学的年纪也只肯勉勉强强打发她去了,哪知没上几天这小祖宗便说族学无聊,不若狐王教的好,也就不肯再去,他老人家竟也由着她胡闹,罚了几日的糕点就此揭过了。

  可见狐王确是真心爱护这小祖宗……这都什么和什么呀,赤狐心里哀叹一声,盘算着该怎么把这棘手的事儿和自家主上说了,且要说的巧妙,断不能让他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来。

  他正死命思量着,那可恨的冤家金口一开,又从袖中变戏法似的取出一物来,那是枚同心结,镶着上好的翡石,做工更是精妙无比。

  “钟某亏欠这位小姐良多,匆忙至此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便以这玉佩为信,璃月境内小姐拿着它便可畅通无阻,他日钟某再来拜访。”

  说完也顾不上赤狐颇为惊恐搞笑的神色,将怀里的宝贝和同心结一并归还了狐族,又匆匆去了。

  这沉重的烫手山芋,赤狐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直接丢出去更加省事?

  

03.

  丢是不可能丢的。

  荧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回到了熟悉的小院子,那九尾狐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紫藤架下翻着书,见她醒了才递上一盏云茶。

  “感觉好些了么?”

  “好多了,我只是睡了一觉吧?是谁将我送来的。”

  小狐狸当然还记得昏迷前的场景,只是那威严可怖的龙不见了,身边却多了一枚精美的吊坠。

  狐王头一次看着她欲言又止,末了什么也没说,只让她休息两日便回去上族学。

  荧点了点头,也不反驳。

  狐王不说她也明白,这次她怕不是捅了一个大篓子,没人告诉她狐王花了多少力气摆平了这事儿,但肯定不会轻松。

  她到底没能做个省心省力的家伙,又给九尾添乱了。

  小家伙的神色有些落寞,往日的欢喜劲一扫而空,狐王多少年的精怪了,看人心思的本领早已练得炉火纯青。自家的崽子这般作态,让他更是不好将事情和盘托出。

  他只是抚上小狐狸耷拉的脑袋,叫她不要多想,万事皆有他。


04.

  等荧到了久违的族学内,才发现氛围似乎怪怪的。

  往日打成一片的同窗总是拿好奇探究的眼神看她,更有不经意间的打量和背过身去细碎的流言蜚语,随着当事人的到来半点没有收敛,反而愈演愈烈。

  自己的好友像是憋了一肚子话要说,荧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欲言又止的氛围了,她把书往好友面前一拍,抽走他装模作样书写的笔,状作威胁。

  “做什么这样瞧我,你莫不是皮痒痒了?”

  少女一声娇呵,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自是很懂这其间的奥妙,三言两语的往来,周围的狐狸便作鸟兽散,徒留他二人叙旧。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你……”

  长她五百年的白狐朋友闻言诧异地瞧她,见她脸上的疑惑没有半分虚伪,他虚虚地瞟了四下附耳过来,闹得荧满肚子不解,究竟是什么事儿需要这样谨慎。

  “陛下没有同你说么?”

  “说什么?”荧暗道他怎么今日这般九曲八弯,莫不是转了性子了?

  白狐的脸色更加古怪了,他指了指荧系在腰间的同心结,问她“你可知道这是何物?”

  “玉佩罢了,确实是实打实的漂亮,但我不知道是谁给我的,约莫是陛下罢。”

  “你……”白狐头疼扶额,“腰间双绮带,梦为同心结,这话你竟不曾听闻过?”

  荧吃了一惊,饶是再不机灵如今也知晓了这莫大的深意,难不成狐王对她……?她被吓的脸色发白,呼吸险些都滞住了。

  “给你这同心结的当然不是陛下,那璃月的岩神前日来青丘修生养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竟把昏迷的你送了回来,还留下这枚同心结说改日再拜访……”

  荧那颗颤动不止的心这才落下,这家伙他也不一口气说完!害她险些吓晕过去。不过,这岩神又是哪位角色,莫不是当初洞府内的那金龙?

  乖乖,竟然头一次就见了这样厉害的角色,她可后悔死了,当初就应该看更仔细一些的,这煮熟的龙就从嘴边飞走了!

  小狐狸正沉痛在往事之中,那白狐却使了十分的劲扳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来看着他,荧的下颔骨一阵刺痛“你老实同我说,你和那岩神究竟是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不过区区几月未见,你伺候人的功夫倒是见长,要那铁树赶着开花来娶你做帝后了罢?”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小狐狸登时便恼了,挥开他的手不肯让他再碰,总是明媚的让人心驰神往的眸子燃烧着明火般灼热的怒意,她狠狠瞪着他,几乎要在他心头咬下一块肉来。

  “你疯了!”相处千载,他何时有这么失态的样子过,一大顶莫须有的帽子说一不二地扣下来,还在这种事情上折辱她。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自己都闹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好的一觉醒来就多了个便宜夫君,还是那条坏脾气的龙!天知道她当时在水潭边有多害怕,还以为小命就此不保……这种情绪她鲜少向他人吐露,如今面对最好的朋友,还没来得及将这话说出口便挨了这么一顿打,就是再宽的心此刻也宽不下去了。

  她千般辛苦地忍住了将要抽在他脸上的手,什么也没说就拂袖而去。


05.

  狐王的小祖宗又不见了。

  去了族学的第一日便逃了课,过了三日还没回来,赤狐带人几乎要将青丘翻个底朝天,愣是找不出半点踪迹。

  赤狐向主子回报的时候背上冷汗津津,好在狐王只是感叹一句女大不中留,让他不必再大动干戈地寻,要是有了消息传上来便是。

  “您就不怀疑是那位将人带走的么?”

  “不会是他,岩神也不必做出如此自降身份的事,此事再令本王思量一番,你退下吧。”

  狐王不是没有考虑过让荧远嫁,可是那也得荧自己喜欢。青丘一族实在无需她付出些什么换来阖族的荣华富贵,她只消做自己就好。

  于是狐王觉着得给这两人办一场相亲宴,全看小狐狸怎么想了,要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梦,那定然是勉强不来的。

  他此刻倒有些恨那岩神怎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种,要真真是死缠烂打上了,绝对是有够他头疼的。

  倒是那孩子,整日同他呆在一处算什么事,以后如果真是远嫁璃月,或是云游四方,少不了要与人交集,遣她去族学她又不去,好端端的闹什么逃课。

  操心,怎么一个两个都让人这么操心。


06.

  荧确实是翘了课,但并不是出去散心的。

  赤狐带人满山满山地找她的时候,她已拿着那同心结进了璃月地界,非要找那便宜夫君问个清楚才是。

  这一干子的糟心事全都怨他!小狐狸怒气冲冲地奔走,一路上也顾不上耍玩好景色了,直奔那璃月港。

  岩神住在哪里她不知道,但是璃月的心脏璃月港一定能打探到许多消息。

  非人之物化作人身混入了人群,不论皮相再相似,骨子里的气质却再是打眼不过。

  小狐狸已是十二万分的谨慎,特意用帷帽掩盖了容貌,可这街上总有识货的人精,风吹起的帷幔下流淌的金色如何不叫人心动。

  车水马龙之中,那女郎不知是被谁一绊,好好地撞上了旁边的玉石摊,满桌子的翡翠金铂磕在地上,品相算是全毁了。

  “小娘子难不成想抵赖?旁人可都是瞧见了的,你让我这生意怎么做下去。”

   荧狠狠咬住了唇,帷帽下面容清丽的主人半晌辩不出半个字。

  荧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这肯定是有人使坏,她是冲上去把他们打一顿才好还是……?

  “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个哑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摊子主人也越来越咄咄逼人,眼见着不能善了,忽有一贵客至。

  那出手阔绰的公子哥不要钱似的丢下五片金叶子,拽着小娘子就走了,留下一群人干瞪眼。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07.

  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摩拉克斯照例巡游璃月港。

  他并没有钟离那样的闲情雅致,巡游也只是为了治安,眼瞧着前边人群集聚之处很是热闹,他走上前去,却发现是摊主捉着一个小娘子不放。

  原本他大可以撒手不管的,然而那隐藏的近乎微弱的气息让他心神一凛。

  太熟悉了,这个味道,仿佛昨日才刚刚见过。

  记忆还没有浮现完整,那白色的衣裙下有什么东西动了动,一个毛绒绒的尖尖露了出来,分外扎眼。

  ——这小狐狸!

  类似于财宝被人窥视赏玩的怒意登时冲了上来,他不由分说走上前去,钳住女孩子细瘦的手腕就往外带,直到走到街角无人处才松开。

  “你、你掐疼我了……”微弱地声音,女孩子不满地用力将手抽出来,摩拉克斯险些要被她气笑。

  他还没开口,那小狐狸又很是乖巧地开了口,和当初在水潭边的模样全然不同“你帮了我,我身上没有多的钱,你需要我做什么吗?我什么都会的。”

  她倒是很重情谊,摩拉克斯面上不显,心底却很是畅快。

  且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完全没有认出他来。

  这就更好办了。

  “五片金叶子,你可知那花了我多少钱?”

  “我……”

  “这需得你打几千年工才还的来的,你可想好了?”

  “那是自然,我不会让你欠我什么的。”再说几千年,她就算能做几千年工这个人类恐怕也无福消受,等到他身去之后再好好地照拂他的子孙就好了,这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儿。

  有机会接近人了的话,或许打听那个岩神的踪迹也会好办许多,荧立刻拿定了主意,这一趟非去不可了。

  “我花了比寻找多好几倍的价格买下你,现在你就是我的人了,家里不缺洗衣打扫的,倒缺一个厨娘——你厨艺如何?”

  荧很是自信地拍了拍胸脯“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摩拉克斯几乎要大笑出声,他先前还在想要到几时才能再见着小狐狸,好好地治一治她的大不敬之罪,叫她知晓他的厉害。果然是运气奇佳,这小家伙巴巴的自己赶着送上门来,羊入虎口、不知利害。

  财大气粗的雇主把玩着手里的翡玉扳指,瞧着她坚定的神色,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行,你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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